不可否認的,我是一個文藝青年。任何與文藝有關的興趣,都是在大學時代建立起來的,陰錯也好陽差也罷,總之關於文藝的愛好,我一直保持到這個而立之年。
圖中的黃春明與尉天驄老師,是我喜歡的兩個文人典型,自在,不造作。雖不能至,但心嚮往之。去過尉老師家一次,纖塵不染有如仙居。兩層,一層起居室,一層則書房,另外還有一個小閣樓,用以招待植物花草。
兩老,一鰥一獨,一黑一白:各自承載白天與黑夜不同況味的苦澀。記得參加黃春明先生演講的那天,我發現他注意了我幾次,其實,我心中是痛苦的。因為我知道,黃國峻與我的年齡相仿。演講之後,我要求與二位老師合照,他們欣然允諾。
這次因為謝師宴的緣故,我又再一次打電話到尉老師家中,提醒老師記得時間與地點。沒有意外的,接起電話的人,還是尉老師自己。熟悉底,帶有澀味的聲帶自電話那端,洩漏出來。我說明了來意,老師也滿口答應的,表示會到。
掛了電話,尉老師回到了自己一個人。我想起了尉老師家中,畫家劉國松底早年畫作,畫的是一名裸躺的女子,不帶情色,意境極深。
我則希望有一天,或許,尉老師家中,另添一位女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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